她愣怔了一下,看向徐伯:“???” 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
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,给她处理好针眼,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:“按住。” 今天晚上?
陆薄言已经蓄势待发,哪里还容得人拒绝? 抬起头,对上陆薄言深邃的目光,她在愣怔中失神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简安,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。”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 刚才那种中了陆薄言的迷|药一样的感觉,要不得。
江少恺已经在等苏简安了,直接把她的手套和衣服丢给她:“你的东西我都带过来了。” 他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就是薄言说的那个朋友,姓穆,我叫穆司爵。”